第十一章

  樱起床时佐助已经消失无踪,屋里已经没有佐助的痕跡,他走的干凈无痕一如往常。
  樱的反应却也不大,一切都如自己所求,所以没有什么好怨懟的,而且佐助十分的温柔,他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所以自己应该要开心才是,起身将自己梳洗一番后,她拖着疼痛且疲惫的身心,樱走到了井野家。
  山中夫妇的花店刚开门,便看到樱站在店门口,樱对长辈露出往常的笑容询问井野的去向。
  当井野一脸睡意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樱面前时,樱冲上前去紧紧抱住了自己的闺密。
  「宽额...樱...」井野轻拍她的背,发觉樱有点瑟瑟发抖着,也明显感觉到事情不对。
  于是井野拉了樱进了家门。
  「佐助走了.....」樱说。
  「是吗?」井野对于她的反应十分的不解,佐助会离开这件事,不是她早就知道且接受的事,于是淡淡的回:「你不是有心理准备了...」
  「他不会回来了....」樱又接着说。
  井野觉得樱的样子实在太奇怪了,所以仔细地拉开距离端睨她的样子。
  「你跟佐助发生了什么?」
  井野看着樱露出的脖子上遍布的吻痕,还有她狼狈的样子,她几乎可以猜到他们昨天发生的事。
  「不管我怎么努力,他就是不要我....」
  终于,樱一股脑的委屈爆发,难过得哭了出来。
  要怎么样才能待在佐助君身边?
  要怎么样才能走进他那个破碎的心?
  她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
  「宽额樱,你跟佐助发生关系了对吗?」井野抓着她哭泣的脸紧张地问。
  樱点点头。
  「你是白痴吗?为什么那么做?你明明知道用身体去绑住男人是愚蠢的事。」井野气急败坏地骂着她。
  「我没有想要绑他...」
  樱抽着气说:「当时他把我推给鸣人我好生气,我不是谁都好,你懂吗?为什么他不懂我不是宇智波佐助不行.....」
  「我也不懂为什么你非宇智波佐助不可。」井野看着好朋友狼狈又可怜的样子,真的又气又怜惜。
  「佐助君只剩下一个人了,如果我不抓住他,他永远就孤单一个人了...他不应该是那个样子的...」
  井野拿着手帕帮樱擦着眼泪,然后看她哭得乱七八糟也难过地陪她掉眼泪。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是放弃佐助吧,你这个傻子!你只会越来越痛苦而已。」
  「我不要...」
  「什么不要,他都射后不理了....」
  「你不要跟我爸妈说...我会被打死...」
  「好啦...他有避孕吗?」
  「没有吧....」
  「你不知道!?」
  「我都快痛死了,根本没注意,我现在擦拭下面还有血...」
  「我的天啊!宽额樱你是医生吧,怎么遇到宇智波佐助就变弱智了,怀孕怎么办?」
  「生下来啊...我养的起..」
  「你真的无可救药耶...」
  这天樱待在井野家,她哭累了就睡,醒了就发呆。
  她也不要井野跟鸣人联络,也希望这是两个人的秘密。
  但井野趁她睡着的时候连络了祭,祭默默地听女友诉说而已,毕竟这种男女之间的事,他们都是局外人也无法插手,不过祭觉得佐助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他如果抱了春野樱,一定也是出于自己的意志下,绝对不可能是一时兴起,而且自己其实也不知道佐助的去向。
  今天暗部一直没有收到他的讯息,佐助其实在木叶的活动到离开为止依规定都是必须跟暗部报备的,但佐助今天一直没有出现,这代表佐助要嘛还在木叶,要嘛就是叛逃自行离开,而且今天连鸣人也不知去向,他才奇怪今天怎么两个都失联,井野的来电正好解释了为什么,事关敏感的对象与木叶安全,于是祭准备开始搜索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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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如同祭所想的,在醒来后第一个找的便是鸣人,当时鸣人正准备到木叶的行政中心,佐助一脸严肃的挡在他的前面。
  鸣人本来还搞不清楚状况,还笑嘻嘻地跟佐助挥手。
  「我有事跟你谈,借一步说话。」佐助沉着脸说。
  「怎么了?」鸣人看他态度不太对,也跟着收拾起笑脸。
  于是两个人来到了人烟罕至的森林中。
  「挖喔!好怀念啊,这是我们七班第一次训练的场所耶。」
  鸣人看着林地,露出怀念的笑容:「那时候我被绑在木桩上,是佐助跟樱给我便当,真是....」
  「鸣人!」佐助出声打断。
  「怎么?」
  鸣人看着佐助认真不已的脸,也跟着收起笑容。
  「关于樱。」
  佐助艰难地开口:「我要收回那些话。」
  「什么意思?」
  「我跟她上床了。」
  佐助的话一字字的刺进鸣人心里,他觉得自己有股凉意由脚凉到头顶。
  「你...说什么?」
  佐助看着他ㄧ字字的说:「我跟樱发生关系...」
  「你这家伙!」
  鸣人大吼冲了过来一拳往他脸上招呼。
  佐助没有闪躲,硬生生的被揍倒在地上。
  「你混账!你明明知道她心意的,你跟她发生关系,她更不可放下你,她那固执的家伙会等你一辈子啊!」
  鸣人站在他面前咆哮着,佐助怎么能够做这种事,他真的气炸了。
  佐助缓缓的爬起来,俊秀的脸上红肿一遍,血液缓缓的从嘴角流出,他露出一丝的笑容。
  「一辈子吗?她真是个傻子不是....」
  鸣人看他的样子真的怒不可赦。
  他不懂为什么樱会执着这个混账,为什么佐助又会无视于她的心意?又为什么自已无能为力?
  这次佐助闪躲过他的拳头,并且用脚踢了回去,鸣人虽然用手挡在胸前接了下来,却也倒退好几步。
  「那一拳是还你的,接下来我不会客气....」
  「什么意思?」鸣人抬头看着佐助。
  佐助的双瞳泛红,看起来十分的认真:「樱只能等我...」
  「真是自私的混账东西!」
  鸣人的身体泛出黄色的光,他也没打算放水。
  "鸣人,春野樱已经跟宇智波那小子交配,让你很愤怒吧?"
  「你闭嘴。」鸣人喝斥着体内的九尾。
  "你还是可以杀掉他抢回春野樱的,我也是有...."
  「这是我们的事,你别插手。」
  鸣人没有心情跟九喇嘛抬杠,怒气满点的看着佐助,他不懂为什么佐助会对樱出手?
  佐助没有任何的畏惧与迟疑,目光炯炯的迎向鸣人那湛蓝的眼睛,他似乎有点明白父亲及哥哥的心情,那种为了重要的人战斗的心情,同时他也找到保护木叶的理由。
  两个人没有想要用忍术而是以最原始的肉体决胜负,这是赌上男人尊严的战斗!!
  响久。
  祭和鹿丸站在高处看着森林中战斗的两个男人。
  这两个家伙原来在这里啊?
  地上的两人,气喘吁吁的死命盯着彼此,两个人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瘀青、红肿与血痕,看来是互殴的十分惨烈。
  鸣人一拳挥去,佐助便一脚踢来,两个人都没有用到忍术或武器,很单纯的用拳脚互殴着。
  「这两个家伙怎么打得那么惨...」鹿丸皱起眉头看着,不懂这两个家伙为什么不好好用讲的就好,真是野蛮,而且受伤治疗还不是麻烦到樱,真是有够愚蠢。
  「他们沟通的不错,好像兄弟一样....」祭看着互殴的两人反而露出一丝微笑。
  「蛤?」鹿丸看着狼狈不堪伤得乱七八糟的两人,不懂祭怎么会说这种话。
  这时候突然的下起了大雨,让打架的两人感觉更加的狼狈。
  淋雨的鹿丸已经有点烦躁,想要出手干预,祭却挡在前面摇着头。
  「哈...佐助,你这个混...蛋...」鸣人边喘气边骂,依旧挥舞着左手,大雨让两人体力几乎耗尽。
  佐助的右眼因为肿胀已经不能清楚的抓到对方的方向,因此鼻子又吃了一拳马上喷血,他也因此跪了下来,用右手试图止住鼻血。
  「活该...你的帅脸没了!看你怎么骗小樱...」
  「什么..名声...尊严..村人的爱戴...你都有了...我也不在乎..」
  单膝跪在地上的佐助用手背抹去鲜血,抬起头狼狈不堪的看着鸣人。
  「我只要樱...鸣人...我只要樱 ...所以...」
  鸣人看着佐助的脸,从他被自己揍得乱七八糟的脸上看到执着与真诚的眼神,瞬间明白佐助想表达的是什么,总是不多做解释,独来独往且高傲的佐助,现在正在乞求自己....
  可是残忍的是,他却是要自己放开努力一辈子,希望能给她幸福的女孩....
  鸣人将口中混和着血的唾液咽下喉,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次我输了...」
  鸣人成大字躺在地上,任雨水打在自己的身上与脸上。
  「......」
  佐助跪地的看着躺在身边的鸣人,他却将头撇向旁边....
  「你不要丢下她了...」
  「你知道樱的...」佐助闭上眼睛露出笑容:「她会追上来...」
  「我真的很想揍死你...」
  鸣人听到他的回答,真的想翻白眼。
  「我不会放开她....」佐助给他保证。
  「谢谢你,鸣人...」
  「谢个屁,你还不去找小樱治疗,是要带伤去找辉夜吗?」
  鸣人边说边赶人。
  佐助艰辛的撑起身子,然后看向远方的树上,朝那边点了一下头后,便拿起刚被丢在一旁的草薙剑与随身物品,一跛跛地蹣跚离开。
  躺在地上的鸣人的眼睛被雨淋得十分疼痛,让眼泪不禁流了出来。
  这时祭跟鹿丸从树上跳了下来蹲在他身边。
  「你们干嘛来?」鸣人吸吸鼻子。
  鹿丸拉起他的手,将他搀扶起来说:「来带你去医院啊,跟佐助打架到送医院也真够蠢的。」
  「好痛...」鸣人因为拉扯到伤口,痛了缩了一下。
  「我叫你们好好讲开,不是叫你们打架。」鹿丸嘖了一声。
  鸣人挤出笑容说:「我们沟通就是这样啊...痛..痛...这家伙也下手太重...」
  祭看着佐助离开的方向说:「那家伙状况也没有比你好,去找丑女会把她吓死。」
  「不过看来佐助有努力的目标了...」鹿丸扬起嘴角。
  「到医院要找雏田过来吗?」
  「拜托不要,我没有那么渣。」
  「雏田才不会那样想。」
  「祭,你不要讲的好像很懂女人的样子。」
  「我也觉得不会....」
  「鹿丸,你别跟着起哄。」
  于是三个人边抬杠的边地往医院去。
  然而佐助并没有去找樱而是往下一个目的地,还有件重要的事还没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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