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四章 被算计

  那些安保人员被此兽性大发的坦克撞的七荤八素,歪歪斜斜,闪开一条通道。
  这老兄冲上台,直奔李安妮而去。快到李安妮身边时,他一个饿虎扑食的兽爱方式,罩向李安妮。
  这就像是一头发情的庞大犀牛,扑向一只娇嫩的小母鹿,不但种族不对号,而且级别也不相称。
  全场顿时死寂无声、心若冰封。
  一看这家伙来者不善,容耀庭也提足了警惕性。
  突见这家伙饿虎扑食,他就横冲直扑,就如地对空导弹,从半空把这家伙给截下来了。两人噗通摔在地上。
  容耀庭鹞子翻身,一跃而起,顺势举起了这三百斤的黑煞,然后,抡着这肥牛在空中转了三圈,再猛力一抛,这家伙就如流星一般划过灯光摇曳的璀璨夜空,不知落谁家火锅里去了。
  观众掌声雷动,久经不息。
  刘在石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这老兄,那肌肉还真不是白培养孕育的,关键时刻,还真生猛。
  李安妮虽然之前生他的气,但一看到他上台,气就消了一半,再加上这一次英雄救美,那气就全都消了。
  她喜滋滋、娇滴滴来到容耀庭身边,再次亲昵地拉住他的手。她脸上挂着甜蜜的微笑,那蜜,哗哗流,能装好几缸。
  “这位英雄,大名?”刘在石一脸敬佩。
  “我男友,容耀庭!”李安妮兴奋异常。
  容耀庭微微一笑,很绅士地向观众鞠躬致谢。
  哇——哇——
  猛闻此人就是李安妮的男友,还是容耀庭,观众又是阵阵惊呼。
  天杀的,真是郎才女貌啊!
  大家原以为,这李安妮一个歌手,指不定又被哪个大款包养了。这大款吧,指不定是什么德行,常见的是蛤蟆状,或是屠夫状,全都是暴发户。再不成,也许是某个干爹降辈变成男友了。
  所以,之前,李安妮的男友千呼万唤不出来,犹抱狗头半遮面,大家早就在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辈了,还问候了数不清的后代。
  但大家突然发现,这所谓男友居然是容耀庭,就全都释然了。
  这才是门当户对啊!
  特别那些女孩子,特、特、特别是,那些拍过容耀庭**的女孩子,尖叫连连,狂嘶乱喊,大叔,我爱你,大叔,我爱你!
  就在此时,音乐响起,灯光倏暗。
  李安妮与少咪时代成员狂歌劲舞。
  李安妮紧拉容耀庭,妖荡唱,贴身舞。
  容耀庭没有准备,就被傻乎乎扯来扯去的。他的动作,笨如狗熊,呆如蠢猪,和刚才抛那倒霉蛋的雄姿大相径庭。
  突然,他左脚把右脚绊了一下,便摔倒在地。
  他一倒,紧拉他的李安妮也跟着要倒。但是,容耀庭双手迅捷一托,李安妮身体就横躺在空中。
  李安妮也是经过大场面的人,刹那的惊慌后倏尔恢复常态,依然是火辣辣的妖荡唱。
  这个姿势,别具一格,万众欢呼。
  就在此时,容耀庭再猛力向上一抛,李安妮就飞向高空,接着,容耀庭跃起站直,双手再次紧紧抓住李安妮的双脚,把她稳稳妥妥支撑。
  就在李安妮从空中落下时,容耀庭本能向上瞄一眼,突然发现,李安妮裙装内肉欲横飞,空空无一。
  妹,难道你没穿内裤吗?容耀庭心里一惊。
  所以,容耀庭就要保护李安妮不能走光,他总是把李安妮的双腿合拢的很严实,以至于李安妮想来点花边动作挑逗一下观众情绪都做不出来。
  于是,李安妮就急的抽机会拍打容耀庭的脑袋,想让这榆木疙瘩开开窍。
  但容耀庭就是一朽木,他只是把李安妮一会儿像风车一样抡,一会儿像过山车一样翻,好在李安妮从小到大练习舞蹈,还能承受,要是常人,早就吐稀里哗啦的了。
  台下观众已极度疯狂了。
  他们不断地挑战安保人员的警戒线,要冲上舞台来献花和拥抱。那些安保人员根本就挡不住,拦住这个,那边又一个,这个拽下来了,那边又爬上去了。
  上台的人,并非捣乱,这些人只是为了献花,拥抱,愿望实现后就急忙为其他人腾位置,很自觉,很五讲四美。
  面对如此热情的观众,李安妮非常想用裙底风光回报这热情,所以,她就竭尽全力地寻找机会。
  突然,李安妮一只脚尖踩住舞台旁边铁架上的一根钢管,一只脚尖踩在容耀庭肩膀上。
  容耀庭急忙死死抓住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妹子,你那裙底对观众就那么重要吗?
  就在此时,陈邵阳打来了电话。虽然,他裤袋里装着手机,但就是没办法接听。
  陈邵阳气的七窍生烟,无奈,只好急忙给陈邵阳打电话。
  但是,牧师也不接电话,因为他正与一人妖在一起亲热。
  陈邵阳牧师与那个人妖亲热,实属不得已。
  因为,他被那人妖五花大绑扔在床上。
  而他的手机,就在床头柜上。
  陈邵阳认识这人妖,还得从早上与陈邵阳他们分手后说起。
  陈邵阳打探消息有自己的渠道。分手后,他直奔一个酒吧。
  那个酒吧,他之前常去。每当闲着蛋疼的时候,他就去那里寻找“撑着油纸伞的丁香一样的姑娘”。虽然,这如六月飞雪般难,但是,却认识了几个风尘妓友。其中,酒吧的张总,与他关系甚笃。
  这甚笃的程度,那就是陈邵阳说一,张总不说二。
  原因很简单,陈邵阳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她。
  那次,陈邵阳孤单地来到酒吧,就像一个浪迹天涯的游吟诗人。
  他那忧郁的神情,就如无边无际的大海里漂泊的孤舟。
  他那落寞的目光,就如秋夜飞往北方的孤雁。
  他那失魂的背影,就如形单影只的断线风筝。
  ……
  这么一个可人儿,就引起了酒吧张总的注意。
  但陈邵阳却没有注意到张总,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情愫里。
  ——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的
  渴望做爱的姑娘
  ——
  就在他的情愫绵绵时,张总拎着一个大酒壶款款而来。
  这时,陈邵阳突然发现,在那嘈杂的人群中,在乒乒乓乓的酒瓶碰撞中,在那庸脂俗粉中,飘来一个曼妙的女人。
  ——
  她默默走近
  走近,又投出
  渴望做爱的眼光
  她飘来
  像梦一般
  像梦一般的欲火荡漾
  ——
  “小子,你一晚上就喝了一杯酒,而且,你还占着重要的位置,都像你这样,我早赔光了。”张总对陈邵阳表示不满。
  陈邵阳细细凝视,这位张总还颇有姿色,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是淡妆素抹、清洁素雅,这多么“丁香”啊!
  唯一不“丁香”的地方是,她胸部的事业线一露无遗,那飞机跑道可以全程直播。
  唉,太遗憾了!陈邵阳死死盯着那胸部感叹,太遗憾了,没把咪咪露出来,真他阿门的遗憾!
  “小子,喝酒随意,喝奶没有。”张总一屁股坐在陈邵阳对面。
  然后,张总拎起那酒壶哗哗给陈邵阳酒杯倒满,也给自己倒满。之后,对着陈邵阳示意一下,咕嘟咕嘟就全倒进肚里了。
  陈邵阳见状,很忧郁地端起酒杯,缓缓放在嘴边。
  “大姐,这酒谁付账啊?”陈邵阳突然问。
  张总一怔,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个问题。一般情况下,她给人倒酒,都是客人结账。
  看着陈邵阳那深情且深邃的目光,张总一咬牙,说:“老娘结账。但喝死我不负责。”
  吁——陈邵阳长舒一口气,畅快地笑了,这一笑,那满腹的惆怅瞬间就消失殆尽了。
  “我憋了一晚上,一直想一醉方休,但来时忘带钱了,就一直忍着。谢谢姐啊!”陈邵阳爽朗的笑声霎时响彻夜空,还能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张总又一怔,他爹的,难不成给我下套啊!
  但这娘们也非凡人,否则怎能凭借一己之力,把这酒吧治理的风生水起?
  张总手一招,服务生又上来三大壶酒。张总大方地对陈邵阳说:“全归你。但是,你要喝趴下了,那你就归老娘了。”
  陈邵阳笑了。就这酒壶,他的酒量,是十壶。
  然后,两人就一阵觥筹交错,慢慢的,陈邵阳就眼皮打架了,脑子也云里来雾里去的了。
  ——
  在酒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渴望做爱的眼光
  丁香般的欲望
  ——
  但是,张总依然是兴致勃勃,意犹未尽。
  终于,陈邵阳倒下了,然后,又被抬到张总的床上。
  张总骑在死猪般的陈邵阳身上,咆哮着,呐喊着。
  当夜,巫山云雨。
  次日,风轻云净。
  突然,张总趴在陈邵阳身上嚎啕大哭,只哭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她真没想到,赔了酒钱,却整个处男。
  太赚了,赚大发了。
  陈邵阳酒量是大,很大,但是,人家酒里下药了。服务生在送酒时悄悄把解药塞进张总手里。张总趁陈邵阳不注意就吃了解药。所以说,纯洁的陈邵阳是被老辣的张总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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