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暗事频发

  “不见了?派人四处寻找。”此时并未摸透惜光阁是何用意,江宴不能轻举妄动。
  谢长鱼看着四周流动起来的官兵,便知江宴已经派人寻找了。
  本来一场请君入瓮的鸿门宴,现在看来,怕是被人利用了。
  喜鹊在身边与自己低语外面小二的形容,谢长鱼忽然意识到不好,转头之时萧歌也不见了踪影。
  “叫陆文京来。”
  顾不得什么礼仪,谢长鱼命喜鹊叫来陆文京,现在看来他们才是上当之人,她的眼神紧紧盯着台下惜光阁三个字,镂空里的那个人的背影,却如此熟悉。
  谢长鱼闭上眼睛回想。
  “是闵棋!”
  她在心中猛然惊醒,闵棋果然与惜光阁有关系。
  她站起身来走了出去,陆文京在听到喜鹊的汇报时也从后面饶了过来,两人在台阶出相遇。
  “怎么会这样?我也已经派人出去找了,你先被担心,或许是郡主不熟悉这边的环境,一时走错的地方。”
  陆文京安慰道,今天这场的氛围属实诡异,他心中也不免有些担心。
  谢长鱼自然知道他在劝自己,台上拍卖依旧,谢长鱼思索一番还是将陆文京稳了回去。
  “这里不能没有你坐镇,我先出去找找。”
  她根本无心看戏,瑶铃失踪,闵棋出现在惜光阁,她需要马上通知雪姬行动。
  走出会场,准备下楼的谢长鱼手腕被人握住。
  “你这要做什么?”是江宴,不知何时他已经从里面出来了。
  “我总感觉这里的气氛不对,你还是派人将会场包围住,必要的话,还是不要放出任何人。”谢长鱼这话说的私信,她不知道江宴是否会成全自己。
  她不能让闵棋就这么跑了。
  江宴的眼神探究的看着谢长鱼,似是下了很大决心,终是松开了手。
  “将喜鹊带在身边,她是我的人。”江宴把掉包喜鹊的事情告诉了谢长鱼。
  “我早就知道。”谢长鱼笑了笑,好在听这意思,江宴是想保护自己的,可是她要去的地方是万万不能带上喜鹊的。
  两人回望一眼便各自分开了。
  喜鹊一路跟在谢长鱼的身后,却在巷口深处因为一位卖菜老伯的路过而跟丢了她。
  “该死!”喜鹊狠狠锤向墙头。
  谢长鱼跟丢,现在她只能回去复命,老天保佑她不要出什么事情,不然自己的小命可就没了,江宴绝对会杀了她。
  外面的动静终究还是惊动了里面竞拍的人,大家顺着声音看到外面走来走去的一部分官兵,还有多了一层把守士兵。
  之前那位尚书府的秦公子最先开腔。
  “陆文京,你这是做什么?”
  他知道这拍卖会是陆文京组织的,所以有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必然是他。
  陆文京摇着折扇站在了拍卖台上。
  “大家请勿惊慌,不过是出现小小意外,刚刚有个府中的随行下人走丢了,本着人人平等的尊重,我自然要派人帮着找找。”
  大家均是混迹商圈的老油条,自然能够揣测出陆文京的此番话真假掺般,但若事不关己的话,他们也懒得参与。
  不过议论几句,大家便重新恢复竞拍了。
  而回来的江宴则一直盯着惜光阁的方向。
  之后他们没有再拍出任何东西,而里面的人似乎有要离开之意。
  “玄乙,跟着那里的人,看他们到哪里。”
  毕竟正常拍卖,就算是自己府中的丢失之物也需要定罪之后才能将人圈禁,现在的江宴只得跟着惜光阁的人。
  现在人找不到,那就先找到东西。
  陆文京也自然看到了那边的动向,他命自己身边暗卫也穷桥跟踪,这是谢长鱼教给自己的任务,就算现在出现意外,也不能耽误自己完成任务。
  于是在惜光阁的带领下,众人已经纷纷准备退场,江宴思索,在盛京动用兵力被皇上知道可是大罪。
  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什么时候都是未知的谜团,他不能轻易冒这个险,最终还是放他们离开了。
  而庆云阁的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谢长鱼甩掉喜鹊便来到了重虞。
  若是无事雪姬都在这里,今日竟然没人,想来怕暗楼出事,谢长鱼急忙向深巷赶去。
  到了暗楼,见着零星几人,果然是这里出事了。
  “楼主。”
  雪姬的手下留在楼中主事,见到谢长鱼急忙上前行礼。
  “这些虚的免了,雪姬人呢?”她急于知道发生了什么。
  黑衣手下反倒淡定,上前一步对谢长鱼说道。
  “禀楼主,雪姬主子收到信件,据说是有熟人相见便带着几人人匆匆出去了。”
  “一个时辰前,主子差人送回信件。说是见到神秘组织在郊外不远处的竹林内进行埋伏。好在主子及时发现不对,现在已经在撤退的路上。”
  发生这样的事情,此人竟能如此淡定,谢长鱼的眼神在他身上打量。
  早早之前谢长鱼便怀疑暗喽内是否有内鬼?虽然这事不敢确定,但如今,所有事情聚集在一日爆发,定是有人在暗处互通了信息,才会出现这样情况。
  “你叫什么名字?”
  谢长鱼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黑衣手下拱手回道:“小的流金,跟随雪主子已有三年了。”
  竟然有三年之久了,谢长鱼却不知道自己手下还有这样一人存在。
  流金,流金,这个名字很是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谢长鱼走出暗楼。看来自己要往郊外一趟了。
  走出深巷,迎面便碰见了焦急寻找的喜鹊。
  见到谢长鱼的身影,喜鹊激动万分,好在老天开眼不然丢了夫人,主子非将自己的皮扒了不可。
  见谢长鱼神色慌张,喜鹊急忙上前问道。
  “小姐,是有什么事吗?”如今事情梳理不清,谢长鱼的心中十分郁结。
  她转过身紧紧盯着喜鹊。
  “你大可不必叫我小姐,既然是江宴的人,称呼我夫人便可。你到也是伶俐,居然将我与喜鹊的日常对话,生活习惯揣摩的如此清晰。”
  见谢长鱼步步紧逼,喜鹊连退三步便碰到了墙上,她不知为何此时谢长鱼的眼神这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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