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做爱之前

  蔡泽玮骗了她，跑去隔壁市出差了两天。
  符晗说过，如果那天之后的第二天还没吃上肉，她要剪了蔡泽玮的大鸡鸡。
  她想，她要说到做到。
  大年叁十前两天，接近晚十一点半。
  符晗听见门铃响，凑上猫眼去看，是温万扶着蔡泽玮。
  她开了门。
  紧接着，蔡泽玮重重倒在她身上，浑身酒气。
  再看一眼温万，他已经满含歉意地跑走了，装成没看见符晗的眼刀。
  平静地将人拖进屋内，符晗一脚踢上门。
  她不去扶他，蔡泽玮倒在地上。
  站在玄关处，符晗抱臂，冷眼看着他。
  喊一声，“蔡泽玮。”
  蔡泽玮动了动。
  她蹲下来，移到他身边。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蔡泽玮抬头，眼中满是迷散。
  符晗看他迷茫的样子，有些顿悟：也是，跟个醉鬼说什么记得不记得的。
  她站起来，踢他一脚，“去洗澡。”
  蔡泽玮脸上带了醉酒的红。看她一会儿，抓住她的脚踝，一拉，符晗扑倒在他身上。
  那是失重的感觉。符晗吓得惊魂不定。
  压到蔡泽玮身上的瞬间，他胸腔发出闷哼一声。
  符晗怒了，“发什么神经！”
  蔡泽玮伸手，顾自温柔地抚她的脸。轻启唇，“做爱么？”
  符晗将手撑在地上，狠狠翻他一眼，“做个鬼！老子要剪了你的鸡鸡！”
  蔡泽玮手一顿，眼中渐渐有了些清明，“什么？”
  符晗冷笑，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但他按了她的腰，见不配合，还要捏她。
  符晗疼得骂一声粗。
  一阵后，她低吼出声，“老子不跟你做爱了！我去找别人。狗男人！”
  蔡泽玮拉下了脸。动了动，勾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
  压倒她在墙壁上，低声道：“现在就做，行么？”
  符晗不语。莫名有些想哭的。
  现在，听他说这些话，好像其实并不那么开心。
  她不知怎么的眼睛就有些许湿润了。
  蔡泽玮刚好吻上去，喉间震动，“嗯？”
  温热的唇瓣贴上眼皮，符晗吸一口气。
  暗暗缓了下情绪，半晌 ，出声，“嗯。”
  她主动去脱他的裤子。
  不想要前戏了，觉得其实没什么意义。
  她像是占据了主导权，蔡泽玮并未做什么动作。
  上下撸动几下半软的阴茎，一会儿，整个就硬挺了，她脱下自己的内裤，站着就要将大的那根东西往阴道口送。
  蔡泽玮察出她的意图，向后退了退。
  摸一把她下身，不算湿润。当下黑了脸，皱眉，“还没湿。”
  符晗朝他靠近，满眼平静，“无所谓。”
  蔡泽玮瞧出端倪，奇怪地看着她，“不开心？”
  符晗偏头，“没有。”
  蔡泽玮捏住她的下巴，板过她的脸，凑近。
  见了她紧抿的嘴角，寻思一阵，拧了眉，“是不开心了。”确认。
  符晗偏头，深呼吸一口气，伸舌舔了下唇。而后，又低下头，轻吸一下鼻子，抓住他的手。
  “摸我。”
  蔡泽玮紧紧盯她一阵。片刻，勾她的腰抱起，往卧室走。
  经过浴室，想起一些东西，拐个弯又走了进去。
  符晗从他肩上抬头，“洗澡么？”
  蔡泽玮应一声，“嗯。”
  放水期间，蔡泽玮将符晗抵在墙上，低头深吻住。
  符晗回应得激烈，多次咬他。
  蔡泽玮松了口。离开她，嘴唇微是红肿，拇指摸一下，蹙起眉，“我是你仇人么？”
  符晗不说话。
  转眼，浴缸的水放好了。
  她指着，灯光下看他时眼睛水亮，“洗澡吧。”
  蔡泽玮转身脱掉上衣。扔了衣服，回头，问她：“洗了吗？”
  符晗靠在墙上，盯着他，点头。
  她有些情绪低落，他看出来了。
  把她拉到身边，低声道：“一起？”
  符晗没说话。只是半会儿，她垂下眼，脱了衣服，跨进浴缸坐下去。
  蔡泽玮看着她，眉头紧蹙。
  脱了裤子也坐进去。他把她拉到自己身上跨坐着，动作有些大，溅出大量的水。
  她坐在他腹部，阴户直接与肉相触。
  蔡泽玮按低她，抵住额头，“哪里不开心？”
  符晗憋着不语。
  蔡泽玮也心闷。这样的符晗，还是头一次。
  他存了耐心，“说话，嗯？”
  符晗掀掀眼皮，将手放在他胸口，“别问。我要做爱。”
  她把手往后伸，握上水中那根滚烫的东西。摸几下头部，身体向后退，半蹲起来，想借这个姿势将它入进去。
  蔡泽玮顿觉烦躁。她什么也不说，却又让他看清了眉眼间的失意。
  一把将她再拉回来，符晗脚底一滑，跌坐回去。
  他抱住她，淡声，“洗干净再做。”
  符晗不想等。听了这话，按几下置物架上的沐浴露，手伸去身后。
  但这样的姿势不方便，她又站起来，转了个身，坐下。
  蔡泽玮看清了她下坐过程中露出的阴户。稀疏的阴毛，粉嫩的阴唇。
  她向他露出光洁的后背，坐在他身上。他微微起身。腹部的重力是真实的，使他有些心里面充实的感觉。
  符晗腹诽他矫情得要命，手里头就着润滑的沐浴露仔细清洗。一阵后，拿过花洒冲净泡沫。
  蔡泽玮挺着阴茎。现下酒醒了。
  符晗转头，睨他一眼，“现在能做了？”
  蔡泽玮点了下头。
  符晗无语地吸一口气。半蹲起来，扶起那根东西，慢慢推入阴道小口。
  其实很艰难。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禁止进入般。
  蔡泽玮额前泌了热汗，动了下身体。
  频频受阻，符晗恼得叹一口气。她心一横，整个快准狠推了进去。紧接着，下身传来一阵刺痛。
  符晗被激得离开那根玩意。她猛地站了起来，夹了腿。
  蔡泽玮注意着她的动静。低头看一眼，阴茎头部沾了点血。
  他收了腿，也站起来。
  环住她的肩搂过来，轻声，道：“痛？”
  符晗转过头不说话，有些红脸。
  蔡泽玮将手挤摸进她夹紧的腿缝间，“该是处女膜破了。”
  他学到过，处女膜位于阴道口，偌大的阴茎顶进去时会破裂。
  符晗羞着脸拉他的手，“别弄！”
  蔡泽玮一脸正色，亲一口她脸颊，“我看看。”
  符晗摇头，“不……”
  蔡泽玮才会不听她的。他手下用力，同时用腿顶着分开了她的腿。
  几颗血珠得了空间，滑下来，形成一道道血痕。
  蔡泽玮看了眼，喉结微动。
  撇开眼，他跨出浴缸，在洗手台前用无菌洗手液仔细地洗干净手。
  走过来时，对着符晗说：“坐下，我检查下。”
  符晗茫然而听话地坐进水里。
  毕竟是第一次，她其实也都不懂。只能跟着他的节奏。
  蔡泽玮让符晗给浴缸换次水。符晗照做。
  他蹲在浴缸外，分开她的腿。
  细白的长腿搭在浴缸边缘，符晗低头看他。蔡泽玮摸了下外阴唇，捧几次水洗去血迹。
  他双手用力，按住她的大腿根往两边分更开。
  阴道口露出幽暗的小洞。他伸了根食指进去，“痛么？”
  符晗被突然地异物入侵，周身颤了下，无意地缩紧洞口。
  蔡泽玮感觉到手指被温热地柔软地包裹住，动了下。
  符晗哼一声，“不痛……把你的手拿出来……”
  蔡泽玮看她红润的脸，抽出了些手指。
  揶揄一笑，“舒服？”
  符晗咬唇，不答话。却是下身缩了更紧。
  略为艰难地抽出了手，蔡泽玮最后抚一下紧闭的阴道口，淡问：“还做爱么？”
  符晗涨红了脸。
  动了膝盖合起腿，小声支吾，“算了……”
  有些许痛，暂时无法承受。
  蔡泽玮轻笑一声，“嗯。”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大家！
  我原先没想卡肉的害~写着写着觉得该到这里了，就停了??
  明晚20：00，肯定上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