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处男(上)(H)

  “你确定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嗯。”
  “……真的?”
  “嗯。”
  邱明月只穿了穿着一件长t恤坐在床沿,得到周诉肯定的回答后,仍然下达不了口令。
  亏她还特意喝了点酒壮胆。
  男人西装革履地跪在她分开的腿间,但没有系领带,领口微敞。那条深色暗纹领带被用于将两只手绑在身后,背对着的穿衣镜正好映出他的背影,宽肩窄臀,皮鞋点地,因为被束缚的姿势,肩膀向后展开,凸显出背部的肌肉和肩胛骨的形状,实打实地满足了邱明月的18x性幻想。
  ——本来这扇镜子不是摆在这个位置的。
  只是周诉这样跪着,她就已经湿了。
  在邱明月原本的想象中,跪着的人应该是她,但现在,她颠倒了顺序,只是为了在这段关系中重新寻回平衡。
  “……开始吧。”她说,强压着羞耻地将腿分得更开一点。
  周诉眼皮微抬,黑色的眼睛自下而上,毫不避讳地直勾勾地看了邱明月一样后,垂下眼睫,膝行了一步,上身前倾,张嘴、伸舌,用舌尖舔舐湿润的花缝,然后温柔虔诚地含住了她的花唇。
  邱明月立刻被快感袭击了大脑,下身泉涌,向后撑着床的手指蜷缩,仰起脖子,无声地喘着。
  她太高估自己了,以为周诉一个处男,没有实战经验,应该可以好好调教下他学会给她口交,但唇舌相贴的那一刻,生理和心理的快感就席卷了每一处感官。
  他的唇好软……都还没怎么好好亲过,就先亲了她那个地方,邱明月又羞又爽,又想并腿又想把周诉夹紧。
  想想也是,她馋了他这么久,终于上菜了,怎么可能忍得住。
  不行,这才刚开始呢,邱明月觉得她要支棱起来,s起来。
  她捍卫自己的尊严的方式就是咬牙不让自己太早发出声音,但淫水流的欢悦,周诉根本不需要多舔,她感觉只是他盯着那儿看,她都快颅内高潮,更何况他的舌头一点也不笨拙,一会儿舔吸逗弄阴蒂,一会儿在穴口打转刺探,说不清是在服侍还是品尝。
  很快邱明月就被吃得叫出了声。
  听见她不受控制的呻吟,周诉从邱明月的腿间抬起了头,下半张脸湿漉漉的,嘴唇润泽,但他看起来依然平静舒展,这样跪着一点没有折辱到他,相反,他很乐在其中,享受着如此轻松就能把她舔到面色潮红、合不拢腿。
  邱明月觉得自己此刻应该命令他继续舔,把她舔到高潮,但在周诉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下,她莫名败下了阵,说不出话。
  他盯着她,舔了舔唇,如同曾经在她梦中的那样,然后伸出舌尖,有一次没一下地继续舔她的花穴,快感断断续续,邱明月很快就被他玩到溃不成军。
  被制衡的邱明月的尚有不甘,觉得她得拿出点威慑力,但在开口前,周诉再一俯身,唇舌用力,粗暴地吮取花液的同时,柔韧的舌头快速地拍打拨动着肿胀的花蒂,淫靡的交缠声和舒爽的娇喘声响彻。
  “不要……”
  其实是要的,但面对极致的快感身体本能地害怕抗拒,可又因为被强硬地拒绝,在安全区内,反而又增添了一份欲罢不能的瘾头。
  在周诉轻轻咬了一下阴核时,酥麻的快感自腿心冲至大脑的神经末梢,邱明月猝不及防,大脑一片空白,只听见自己狼狈地尖叫了一声,穴口一软,不由自主地挺高了腰,紧绷的大腿夹紧了周诉的脑袋。
  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高潮了,潮水喷了周诉满脸。
  卧室里一时间只有她急促的喘息声。
  她的两条腿无力地垂下周诉腰腹两侧,呼吸急促间,周诉已经舔干净了她腿心的液体。
  他依然跪着,细致地亲吻着她的穴肉和腿心内侧的肌肤,似乎在安静地等待她下一个指令,而邱明月明显感到自己的穴口已经被他舔开了,即使刚刚高潮过,但仍在饥渴地翕张着。
  什么脸,什么面,都没了。
  邱明月很想问周诉真的是处男吗?但她不想问,问了好像平白助长了他的雄风似的。
  她平静了好一会儿才让周诉站起来,解开了他手上的领带,然后让他脱掉西装外套躺到床上去。
  周诉从善如流,只是在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副银色手铐时,眸光暗了暗。
  “哪来的?”
  周诉完全没反抗,邱明月很顺利地把他的两只手铐在床的两边。
  “网上买的。”
  “和别人用过?”
  “……刚买的。”
  周诉看着脸红得滴血的邱明月,她可能没意识到她不穿内裤跨坐在男人腰腹间是多少的诱惑。他的唇间还残留着她淫水的味道,周诉动了动手腕,微微暗恼这东西他的确挣脱不了,但转念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邱明月发觉将幻想付诸实现还是一个很大的挑战,比如她连道具都拿出来了,但依然不够像一个女王,哪有女王解男人的衣扣还解得哆哆嗦嗦的。
  还有就是周诉已经硬了,气势汹汹地顶着她,隔着布料熨烫她的穴口,邱明月稍微动一下,就有一种自己在和他dryhumping的即视感。
  她想她的水一定把周诉的裤子都弄湿了。
  出于各种原因,邱明月用那条领带,再度把周诉的眼睛蒙上后,才终于将所有衬衫纽扣解开。
  第二次触碰周诉的身体,比之那晚的急张拘诸,这一次邱明月摸得很仔细,手法下流,一双小手又是摸又是捏又是在敏感部位打圈,竭尽了毕生的调情手段,如愿以偿地听到周诉的呼吸变得绵长隐忍,在她的指尖下,时不时地战栗闷哼、全身泛红。
  重掌上风的邱明月心情好极了,每每这种时候,她就会跟变了个人似的,一摒羞涩,主动而直接,暴露肉食女的本性。
  主动闭上眼睛和被迫蒙上眼睛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即使是处于绝对安全的环境,后者仍会让人不自觉地陷入些许焦躁的情绪。抵抗不安,保持冷静,享受前戏,冷火交融,才更加刺激。
  在酒店那夜,她也是这么摸他的吗?周诉想。
  一片黑暗中,周诉感觉自己的思考能力似乎也在逐渐流失,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邱明月身上,动用剩余的五感,用大脑想象补全缺失的画面:
  邱明月在蹭他,不是他的阴茎,而是……他的腹部。
  极其柔软湿润的部位在他的腹部来回摩擦,像嘴唇一样亲吻着般,是他刚才好好舔弄过的地方,一想像这个画面,周诉手腕青筋都已暴起,他猛挣了一下,没能挣脱。
  偏偏邱明月似乎蹭的舒爽极了,嘤嘤呜呜地叫着,然后像一只小动物似的在他的身上往床头的方向爬了几步,周诉闻到了腥甜的气味,海马体被激活的瞬间,他像宠物记住了主人身上的味道一样,因大脑被植入了的记忆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你再帮我舔一下……啊……”
  邱明月说,她还想要,蹭完腹肌,还想实现之前未遂的骑脸的心愿,话音未落,周诉的舌头就已经卷了上来。
  邱明月原本两手抓着床栏,臀部微微悬空,这一吸令她立刻失了力气,全身的重力都压在了周诉脸上,而身下的男人反而吸得更认真了,像打完球渴得要命的人,对着水龙头就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
  邱明月抱紧了周诉的脑袋,十指插入黑发,舒服到说不出话来,动着腰,翻开的花唇在周诉脸上来回磨蹭,碰到领带时有一种别样的触感,阴蒂被高挺的鼻梁刮过时更是爽得她哼叫不止。
  把英俊男人的脸当做夹腿工具一样使用很是有满足感,再把它弄得一塌糊涂,沾满淫水,更是一种占领了的成就,更何况这个工具还是活的,软烫的舌头可以探进很深的敏感处,加上急促温热的鼻息的撩拨,邱明月很快又高潮了。
  喷得太厉害,导致她浑身发软,久久坐在周诉脸上颤抖,周诉用舌头安抚着她。
  邱明月从周诉脸上下来时,他伸舌舔去了唇边的淫水,似没吃够似的,他的领带都湿了部分,情欲一下头,邱明月突然就很是不好意思。
  被伺候两次,她觉得自己多少也应该回馈一下了,她解开了周诉的腰带,根本没碰他,他的身体反应却很大,腰腹的肌肉紧张地收缩。
  脱下西装裤,那根被内裤束缚的东西将布料顶出了形状,又粗又长,眼睛看着,比刚才用臀肉感觉到的还要大,龟头处流出的前液都染湿了一小块布料,散发出浓厚的荷尔蒙气息。
  邱明月第一次见周诉硬起来的性器,好奇之余,这个尺寸又让她有些害怕,不敢把它释放出来,如果凑得太近,会碰到她的脸吧?
  她现在应该帮周诉舔一下吗?
  ……尝尝,也没什么问题吧?
  邱明月很轻易地就说服了自己,她先是用指尖隔着内裤揩了一下龟头处黏黏的液体,周诉像是舒服像是难受地低叫了一声,从胸到脖颈再到脸,一片飞红。
  邱明月一想到自己刚才也是这样不经碰,瞬间有一种将一切都通通报复回来的复仇心理。
  她跃跃欲试地用牙齿将周诉的内裤脱下,那根狰狞的性器果然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拍打在她的脸上。
  声音淫靡得惊人,即使周诉看不见,也可以想象出自己的肉棒横在邱明月眼前的模样。
  确实是这样,邱明月打量着这根粉色的性器,几乎和她的脸一般长,上一次,并没有这样量过尺寸。
  邱明月伸出舌头,顺着阴茎背后的粗筋,从根部舔至前端,正好卷掉龟头滴落的透明液体。
  的确是很长的一根,她觉得自己可能吃不进去,于是便含住了龟头玩弄,口中的男人瞬间全身绷紧,闷哼着,性器涨得更粗,手铐撞到床栏,哐哐作响。
  敏感的地方被含进了高温湿热的口腔,还有柔软的小舌灵活地刮弄孔眼,极其陌生却致命的酥麻自私处爆发,“别,明月……”
  虽然他给她舔了两次,但他还没有做好被口交的准备。
  邱明月含糊地说了什么,听得周诉更是心血冲头,抬腰想要更深地操进那口湿热的穴里,又怕伤着她,想将性器从她的嘴中抽出。
  邱明月百密一疏忘了周诉的腿并没有被困住,反而很不满周诉的反抗,牙尖不小心蹭到滑过嘴角的马眼。
  顿时有什么喷射,她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水柱一样的热流,好几道,有力地射到了她的脸上,在周诉剧烈的喘息中,邱明月明白了她现在尝到的,是周诉的精液。
  真正的“礼尚往来”。
  “你射的好快呀……”邱明月有意调戏下自己的处男领导。
  周诉不羞不恼,反而说:“明月,帮我把领带解开。”
  “……啊?”
  可是她还没有玩够诶。
  他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额发汗湿,黑色的领带,红色湿润的唇。
  真好看。
  “乖,帮我解开好不好。”
  “……怎么了吗?不舒服?”
  “我想看看你脸上沾满我的精液的样子。”
  邱明月:“……”
  领带刚刚被摘下的时候,周诉眯了眯眼睛,待重新应光线后,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不知道邱明月什么时候脱掉的衣服,此刻全身赤裸,匀称而柔美,一双乳俏生生地挺着,潮红的脸上挂着欲坠未坠的白色黏稠液体,甚至黑色的头发上都溅上了几丝。
  入夜梦中的绮思胡想在真实的活色生香面前黯然失色。
  阴茎硬涨,他又想射了,想把她浑身射满,从里到外地彻底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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